我站在2013年的尾巴上,期许一场来年的春暖花开

』碾一缕书香,挥一笔水墨,描一张素颜,叹一声流年。御风而行,我行在开满桂花的林间小道上,晚风轻轻地吹着,时而传来几只归巢的鸟鸣,给这个安静的黄昏填上了一阵空灵的回音。

2013年,已在不知不觉地从指间流走,转眼之间,已是初冬时分。往年在北方的时候,初冬总是带着一阵清冷袭来,随着一股来自西伯利亚的冷气南侵,整个天空都变的阴冷起来,即使是阳光明媚的天气,也感不到丝毫的温暖。

时至十一月,北方的山总是光秃秃的,仿佛都已进入冬眠。可是在南国,依旧是层林尽染,万紫千红,我就在这样温暖明媚的时光里,拾起一片红叶,端玩与手掌之中,细细回味这一年的光景。

索性,最让我欣慰的,便是这一年的悠然时光。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劳累,没有大学毕业生的彷徨,也没有为工作而发愁,所幸的是在平静的工作之余,还有一抹淡然的时光,让我看书、习作,悠然而不悠闲的过着安静的生活,或许,这也是我初出茅庐,走入社会最安然的一年。

2013,葵已,蛇年,我的流年。因为过了生日,我又大了一岁,因为离开学校,我又走进了一所更大的学堂—社会。很的是,初入社会,我虽青涩,却不无知;虽懵懂,却知道奋斗的方向;虽是流年,却还比较和顺。我想,或许这便是我醉心书海,醉心文学的结果吧。

读川端康成的《伊豆的舞女》,感悟那远在东洋之滨的岛国风光,同时也为2013年的“诺贝尔文学奖”再次与无缘而叹息;读托马斯*曼的《魔山》,领略那神秘离奇的德意志文明,同时也被它那引人入胜、摄人心魄的艺术魅力所折服;读司汤达的《红与黑》,被他的坚毅和“野心抱负”所倾倒,同时也看淡了的很多得失,明白了“繁华落尽见真纯”的真谛。

流年里,真是因为了有了它们的陪伴,我不再孤单,不再空虚。平素的日子里,咀嚼着它们的华章,一次次的为之感动,为之叹息,给我安静的生活增添了很多快乐,给我平凡的增添了明丽的一笔。

这一本本的名著滋润了我的文笔,激发了我的灵感。让我有了创作的激情。于是,我开始写散文、写小说,还在一些知名的杂志、报纸、网站上连载,并与此同时结识了很多文友,开始了一段奇幻的文字之旅。

我是一名旅者,徜徉在文字铺成的小道上,背着行囊,迎着朝阳,走向希望的远方。在那里,扎根、结果、了此一生。与文字为友,与苍天为邻居,与大地同床。渴了,就抿一口花瓣上的露珠;累了,就躺在书卷上休息;思念恋人了,就站在书页上遥望,在这个用文字铺满的路上,散着花香,伴着鸟语,一直向前走着,不知道旅行的终点在哪里,只是大步向前,留给大地一个模糊的背影。

仰望天空,夜色初凉。我来到一个凉亭里,四周都开始变得模糊,逐渐的消失在这暮色中。天空如同一个硕大的棋盘,零星的散落着几颗寒星。遥遥的分离出一条银河,隔着两岸的闪闪,显得格外的清美。

不禁想起那首《鹊桥仙》:

纤云弄巧,飞星传恨,银汉迢迢暗渡。金风玉露一相逢,便胜却、人间无数;柔情似水,佳期如梦,忍顾鹊桥归路。两情若是、久长时,又岂在、朝朝暮暮。

想着牛郎织女的故事,读着秦观的诗词,不禁咏物感怀。或许,文字就如同这浩瀚的银河,我就如同行走在这个银河的棋盘上,捧着心爱的书籍,漫步其中,守着秦时的明月,轻歌漫语。

或许,在我的前世,便与文字有了约定,所以今生的相逢,让我们一见如故,砰然心动。在一次次的沉醉中,一次次的废寝忘食中,在一次次的跋山涉水中,我们结下了不解之缘,注定今生今生都要白首不离。

或许,文字便是我的梦。梦想着有一天能够“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”,踏着文字铺成的青石板,撑着油纸伞,去寻找那雨巷里的丁香姑娘;亦或者,踏着哒哒的马蒂,去追溯那小巷深处,青衣翩翩,告诉那良人,我是归人,不是过客。

或许,文字就是我的爱人。如同那白衣翩翩的伊人,早已在我的梦中相遇,早已在三生石畔写下誓言,早已与我缘定三生,不离不弃。轻撵一片落花,小吟一曲《凤求凰》,守一世情缘。

流年的时光,如同一张白皙的宣纸,而我用着万卷的名著作墨,挥毫疾书,书写生命的恢弘篇章;流年的时光又如同一段长长的白绫,我用文墨的风韵,描一幅水墨丹青,叹一世浮沉。

墨染流年,佳期如梦。我站在南国的陌头,静待一场风花雪月的盛宴;我站在2013年的尾巴上,期许一场来年的。(文/凌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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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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